第 63 页(1 / 2)

身有千千劫 范晓莲 9101 字 6个月前

(++)

客氏皱着眉头看着那女孩子死死地拽着裤腰不肯撒手嫌弃地「啧」了两声。「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听?」

「不不行这……这都是人。」女孩子带着哭腔哀求道。

客氏冷哼了一声扭头向门外说道:「张子宁子进来又来了个不服的。」

姓张和姓宁的俩小宦官便忙不迭地跑进来。他们一直都是伺候客氏的这些年来为客氏做了多少孽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了。

他们跟魏忠贤都是一个毛病就是那物报废了心却生生地长出一个角来恨不能刺穿天下所有的女子。因此一听主子召唤乐颠颠地进来了。

「就她。」客氏一指那女孩一努嘴张、宁二人便一起冲上去一个从后面反压了胳膊一个便急三火四地拽那女孩的裤子。

其它那些小女孩一看早吓得失魂落魄躲在屋角里咬着手背偷哭。她们此刻都很庆幸庆幸自己不是长得最好的那个。虽然可怜她但她们除了这样看着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那女孩又哭又喊一直苦苦哀求但客氏早看惯了这些。况且最近的心绪不宁她更想借着这个女孩子发泄发泄。

较小的女孩哪里是两个阉人的对手很快她的手和脚就都动不得了。脏脏的衣襟在挣扎扭动中也敞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泥污的嫩肉。裤子也到底被那小宁子扒了下来想闭紧两条腿本能地遮掩那羞人的部位却被那宦官干巴巴的两手死撑着根本无法并拢。

她开始惊惧地大哭起来满脸都是泪水。魏忠贤听了这声心烦的很最近他听到猫叫声都烦的不行。于是大声呵斥道:「再哭就拔了你的舌头!快捂住她的嘴你们都聋了?!」

小张子赶忙一把扯下她衣服的一大角团成一团塞进了那小女孩的嘴巴里。如此一来那孩子的上身便几乎赤裸了一半露出颤颤的刚有些凸起的小乳房。她哭不出声就只是眼泪一行行地倾泻顺着下巴砸在地面上。客氏却一点儿也不可怜她。

「放倒了她我好好瞧瞧。」客氏吩咐道。

二人连忙照做把那女孩按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同时手中的劲道也更大借机拼命感受那小小的身体是多么地青涩稚嫩。

客氏看看天色将晚屋子里也有点暗了。便命人点亮了灯烛。亲手掌着缓缓来至女孩子的身前。

小宁子老马识途地知道客氏的心思。赶紧两手钳子一样地制住那两只仍在挣命的瘦小的脚踝;同时又举得高高的把那幼弱的花蕊展示在客氏眼前。

「呿看她脏的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客氏再度皱皱眉说道。

「老祖奶奶千岁那就让咱们哥俩儿就给她洗洗?」小张子嬉皮笑脸地说道。他一直是客氏身边的红人因为那张嘴一直都很会卖乖取巧。

客氏放荡地笑笑道:「姑奶奶就知道你们就馋这个。行洗吧这脏的不洗也不行真看不下去呢。」

两人大喜眼前这小女孩简直是太水灵了。看她哭成那样怕的连眼睛也不敢睁开就让他们心里更痒痒更想好好地欺负她一场才过瘾。

「哭什么哥给你洗洗。」小张子淫笑着跟那小宁子使了个眼色俩人便心领神会地一齐俯下身去开始用他们最擅长的嘴巴和舌头在小女孩的身上肆虐起来。

小张子首先就捕捉到小女孩的小小的乳头上面还有些奶腥气和土腥味。可他竟一点也不觉得难闻反而更为贪婪地用嘴巴紧吮着那嫩肉一丝也不肯放松。

小宁子也不遑多让他却更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孩的后庭。于是他高举女孩的两条小腿凑到臀缝中间去寻找那朵可怜的菊花。

女孩子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心要躲开胸前那张嘴谁料下面那张嘴却更恶心竟然在她那最脏的地方一条长舌来回地打转亵玩。那里怎么可以碰!连她自己都觉得呕心欲吐了可那人竟一点也不嫌脏那舌头抚过来又掠过去沿着每一条细褶舔弄个没完没了。

女孩口中还塞着那块破布她想大叫却也叫不出声。她满面的泪水还在如今又被弄得红霞满布。她「呜呜啊啊」地低泣着求饶着但这屋子里的人却都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

「狗崽子们这就爽快了?」魏忠贤抽完了那袋水烟斜躺在罗汉椅上看着这一幕说道。

「我们能爽快都是托千岁爷和老祖奶奶的福不是?」小张子嘿嘿一笑说完了又继续转攻另外那只小乳头。眼见着刚才那只早被他蹂躏的红红肿肿本来丁点大的小乳头如今也婷婷地立在胸脯上满带着他腌臜的口水。

小宁子也忙忙称是客氏从身后轻踹了他一脚他又把头埋下去开始清理女孩娇嫩的花蕊。一张大口不容分说地便将女孩两片薄薄皱皱的花唇一起吸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地与之交接。还不忘乘隙从两片花唇中间偶尔窜出去直接突入女孩的花径。

两人这般上下围攻将女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屈辱的记忆一下子又回来了女孩子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也没力气继续挣扎任由着两人像吃一条羊羔那样吃着她小小的身体。

「嗯嗯有水儿了老祖奶奶你看——」小宁子报功似地把她的双腿拉扯成一字型给客氏观看。

「这么快?」客氏有些疑心举着明亮的灯烛凑近了仔细看看。只见那两腿间果然是水光潋滟就连那小菊花也都被舔弄得透亮宛若初生婴孩般干净。

「怎么会这样?」客氏示意小宁子走开小宁子识趣地将那灯烛接过来。她走到女孩的两腿间女孩此时虽已离开了那两手的钳制却也累得根本动弹不得。两腿就那么大开着颤颤地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客氏眼中。

客氏探出食指去用力地向女孩小小的花径中一插竟意外地不太费力便没入了那花径中。花径中同样湿淋淋地夹裹着她的食指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没有血居然没有处子该有的血!客氏不死心又插入中指狠狠抽动了几下。只见女孩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

抽出手指一看只有亮亮的阴液却没有落红。客氏用手指撑开女孩薄薄嫩嫩的花径入口再用眼睛去观察仔细才真地确定这孩子果然不是处子她之前就已经被破了瓜!难怪她只这样一会儿便出了那么多淫液果然是经过事的。

经过事的女孩子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一旦被这样舔弄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流水的。

「怎么会这样?!姑奶奶居然被骗了!原本只看她长得好又看她长得这么小也就没验身子就买了来居然是个赝品?!」客氏怒道。「让她说怎么回事?!」

小张子把那破布从女孩口中掏出女孩此时已憋得满脸红透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说。

「还是个有主意的?我让你有主意让你有主意!」客氏一把把灯烛抢下来把那热热的蜡油一下子倾倒在女孩的花穴上。

女孩当即惨叫一声痛得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小张子整个按了回去。她啊啊地叫着客氏却一点也没手软把那热滚滚的蜡油一丝丝一缕缕地都浇注在女孩的花蕊上。「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饶了我吧行行好饶了我吧!」女孩大叫着求饶。客氏这才住了手。

「卖我的人不是我的亲爹。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叔。是………是他。」女孩哭着说道。

「你爹呢?!」客氏问。

「病死了没钱看。我家没人了我爹就把我给了他养着谁知道………」女孩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那他怎么还舍得卖?!玩腻了你?」客氏继续残酷地拷问。

「他…。赌输了没钱还就拿我来换钱。他他不是人!他说若我敢把这事说出去他就去挖了我爹的坟。我若敢告诉买主实话落回他手里他就折腾死我……」女孩似是豁出去了索性把一切都说了。

「混账!」魏忠贤此刻却突然发怒了把个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茬子有些刮割到女孩身体上瞬间变成妖异的红血丝。

小张子吓一跳忙讨好道:「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魏忠贤指着赤裸战栗的女孩骂道。

女孩一下子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魏忠贤阴沉沉地走下罗汉床来到女孩身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眼说道:「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操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是人?嗯?!」

女孩眼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却无处可躲。

「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骚货怎么会勾得他硬操了你?」魏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阴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阴大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入女孩娇嫩的花径中。

「不不啊!不要别……疼啊!」女孩再度惨叫。刚才被客氏虐待的才缓过一口气如今又被这样狠狠地抠弄。那硬硬的骨节尖尖的指甲都让她的花径一阵阵地抽搐疼得她冷汗直流。

而魏忠贤却盯着那可爱阴穴上的红蜡被他的手指揣弄进女孩的阴穴又被蛮横地带出体外在她穴口周围进进出出那深藏的淫邪便被勾弄出来。他狠狠地问:「你说他是这么操你的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说着将手指关节伸直用力地向里进攻然后又突然曲起蹭着那穴中一道道细致的沟棱用力地向外拉伸。反反复复如此女孩腿间那些红蜡便一起随着阴液翻滚搅动宛若真正的处子血淋漓地摔落在地板上。

女孩喉咙深处发出莫名的小兽一般地的哑叫两腿茫然地蹬着。随着魏忠贤手指力量的越来越大她似乎连叫出来的力气都要用尽了。于是她两腿一松一股热热的尿液便不受控地喷溅出去。同时整个人也向后仰倒伴随着最后那沉重的一击她竟就昏厥过去了。

「贱人。这么小就是个贱人长大还得了。」魏忠贤这才意犹未尽地狠狠抽出手来在小宁子衣上擦干了残存的液体。

客氏知道谁说烂赌成性就是踩到了魏忠贤的痛处。她也只能陪着笑脸说道:「跟她生什么气不过是个小贱种。」说着蹭到魏忠贤身边旁若无人地把魏忠贤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下。

「摸摸看你弄她我倒起了兴了。」客氏淫淫地笑说。

「得这也晚了。咱们先吃饭吃完再说。」魏忠贤看看地上昏死过去的女孩心中又再度想起了月娘。不知道皇上此刻是否在享用那具美妙的身体。

「嗯。对了把这叫人收拾收拾把这小贱人抬下去。」客氏吩咐道。这女孩虽已不是处子但好在还是个美人坯子除了那身子可以供自己淫乐助兴那身体里的淫液也是难得多的她还用得着。

张、宁二人草草地将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裹在女孩身上刚要抬出去却突然从大门向内跑进一群宦官口中都大声嚷嚷着「不好了千岁爷不好了」两人慌得抬着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魏忠贤和客氏彼此慌张对视心下都是凛然一惊。平日里谁敢这样大呼小叫必定是出了大事了。魏忠贤和客氏急忙奔至殿门口就看见一群铁甲禁卫乌压压地不知有多少人将这偌大的府邸竟塞得满满的各自都手执明晃晃的刀枪冲了过来。

「何人竟然在杂家府邸横冲直闯!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魏忠贤仍强自硬气着。此刻他除了硬气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府中保护他的那些个厂卫如今已被禁军逼得无处可退了。他们对老百姓有一套对东林学子有一套可面对正规军却根本不是对手。

「奉上谕——皇上有旨魏忠贤客氏跪下听旨!」禁军头目奉命抓捕捉拿魏氏一干人等此刻也毫不客气。魏忠贤三个字就像一道封闭了太久的禁咒竟无人再敢直呼其名讳。如今终于再度被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